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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神维海】绿柚子

  summary: 艾尔海森就像那颗绿柚子。

  千字短打，ooc归我，傍晚归他们

  我流下班后教令院小情侣

  卡维在普斯帕咖啡馆里停笔时，宝商街上传来了最后一阵熙攘声。到了收摊的时段，摊主们总会给客人多搭上几个赠品。这样急匆匆地清摊，多半是怕货品放得太久，快不水灵了。

卡维一面听着街上的动静，一面收拾笔材。临走突然听到咖啡店老板的喊声：“拿上点水果吧，卡维阁下。”卡维这才注意到桌上赠送的果盘，他刚准备拒绝，忽然看到了中间那颗柚子。把绿柚子拎出来，随手将剩下的果子重新摆好，卡维转头告别了一声，走进了门外的夕阳里。

不显香气的果实，被他轻巧地抛着转，卡维加快了往家走的步子。画了一天稿，正需要活动活动手腕。而且，他想，艾尔海森的手指剥柚子很好看。

柚子皮已经干了，扒下来很困难。卡维牵起艾尔海森的左手，闻到了他指尖的清苦味。艾尔海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“放手。”

“给我再闻一下。”

“需要我提醒你吗？是你说画完工图感觉要得腱鞘炎了，我才同意给你剥这一次。”

“我不想吃了，”卡维耸耸肩，“反正也没什么水分了吧。”

艾尔海森抽回了手，看起来想举起柚子往卡维头上砸。卡维先一步把那只露出白皮的果子抢了过来，嚷嚷道：“我只是想再看一次你剥它的样子……”

那双手利落地破开青皮，轻松掰下白络的画面，无论从色彩、线条还是节奏来看，都是那么和谐。对卡维来说，最后能不能吃到嘴里，并没那么重要。艺术家是很擅长欣赏一朵无实花的。

“那你看到了。”艾尔海森靠在沙发上，有些好笑地看着卡维。傍晚也是艾尔海森每天的空闲时间，再晚一些他在书房，再早些则在智慧宫或古迹中，但傍晚他会去码头、商街，甚至去大巴扎散心，做一些不那么成功的人情世故方面的尝试。而在卡维搬进他家之后，更多时间，他傍晚就在家里的客厅。就像现在这样，在沙发上看他的室友剥完这个柚子。

“我还要看你吃它的样子。”卡维用平常的声线宣布道，而他平常的声线也够高傲了。柚子籽掉在了苇席上，卡维揭开最后一层薄皮时，果肉里透出的汁水，一下子沾湿了他的指尖。从破开的皮络中激发出的清苦味，充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，让卡维无端地兴奋起来。这种果实的香气很冷，越往里剥，才越尝到可口的酸甜。艾尔海森就着卡维的手，把莹白的果肉咬下来，汁水也在他口中迸溅开，让艾尔海森微微眯起了眼。

卡维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哑了：“一开始那么难剥，外面都硬着，没想到里面这么多水啊。”

下一秒，让卡维屏住呼吸地，艾尔海森用那张浅色的唇，蹭掉了他手上的汁液，然后艾尔海森舔了舔嘴唇，靠在他手边微微仰视着他。

“不要弄脏沙发。”艾尔海森平淡地说道。